宵夜

【秦時明月同人】一斤肉(聶莊)

2011-10-08 05:45:00| 分類： 秦時明月-聶莊 | 標籤：聶莊 聶衛 秦時明月 衛莊 蓋聶 字型大小
(古裝)


荊軻喜歡喝酒吃肉看美人，可是常常沒錢；三不五時只好到朋友家打牙祭，他朋友蓋聶雖然不富有，好歹也是個心胸開闊的主兒。


蓋聶有一個師弟，衛莊。


他身為秦家的護院，衛莊則身為韓家的護院，少時曾共同習藝於鬼穀子趙一門下。


蓋聶覺得衛莊老愛跟他唱反調，特別是在結交朋友的這件事上，老嫌他朋友荊軻不夠體面。而荊軻也知道衛莊討厭他和蓋聶攪和在一塊。
荊軻常常來借酒錢，蓋聶總是笑著說：「等你有錢再還」，也借給很多人錢，而大受歡迎；而跟衛莊借錢的人，卻常被一票子人追討，而且還要加上利息。


這天荊軻來找蓋聶商量，說他交上了一個有田有莊的琴師，叫做高漸離；他喜歡叫他做「小高」。
高漸離在茶館賣藝時被爛客找麻煩，荊軻替他出了頭，兩人就這麼好上了。
雖然還沒有提到求親的事，但荊軻很有把握小高會答應，只是現在身無分文，就算想辦個親事，面上也不好看。
因此他來找蓋聶商量，能不能再借給他一些錢，等到親事辦完，有了小高的嫁妝再還錢。
蓋聶聽了立刻說好。荊軻是他少數交情特好的朋友，這又關係到好友一生的幸福大事，他立刻就想拿出廿兩來借給荊軻。可是剛好接近月底，他當秦家護院薪資微薄，臨時拿不出這麼多現金來。無奈而苦惱的兩人，湊在一起打著商量。
蓋聶左思右想，提到了一個自認可行的辦法：「我先去向小莊借。」
荊軻吃了一驚：「你和你師弟不是一向水火不容？」
蓋聶苦笑道：「並無嚴重到那種地步，只是他是否願意答應，仍為未知數。」
「我和你一起去！」荊軻心想好歹也得試試。


兩人到了韓家，指名要找蓋聶的師弟衛莊，他們很快見到了人，並表明了來意。
衛莊倨傲的說：「師哥要借，我當然歡迎；自家人之間，還談什麼利息也傷感情。我只要師哥簽下一紙借據，言明十日之後若是仍未歸還，便用身上的一斤肉來抵償，廿兩立刻奉上！」
荊軻見他條件苛刻，擺明刁難。若真割了身上一斤肉，那人還怎麼活命？
衛莊見荊軻似乎不贊成，便說：「世上只聽說豬肉、牛肉有用，我要這人肉有什麼用途？還不如一斤畜牲呢。」
蓋聶心想也是，說不定又是這彆扭的師弟在跟自己開玩笑，面皮薄不好意思說出來。
荊軻心裡頭極為不願意蓋聶這樣為了他的親事而犧牲；蓋聶卻說：「這是關係到你一生的幸福，至為要緊。」且他篤定再過五日之後，便是發薪的日子，到時候身上便有餘錢歸還；就與衛莊說好了條件，答應簽上那紙借據。
目的既已達成，衛莊釋懷的笑著捧出廿兩銀子借給蓋聶。蓋聶再將這筆錢銀交給荊軻，讓他儘快趕去小高那裡求親，莫要讓其他人捷足先登。


荊軻雇了車輛和隨從，帶上一些求親拜訪要用上的禮品，趕到鄰縣裡小高的家，靦腆的對高漸離說了親事，小高果然很快就答應。荊軻不想騙他，便一五一十的交待自己身家，不但是孑然一身，甚至在外還欠了些負債酒錢。
高漸離聽完之後不但不以為意，甚至還笑著回應：「我看重大哥的便是你這急公好義的性子和高潔的品行，錢財本為身外之物，且多年來行藝所得，錢銀方面尚有存餘。」並說自己不過一常年拋頭露臉的賣藝人，能配得大哥這般行俠仗義的大俠拭也是高攀。
荊軻一聽，對他的喜愛敬慕之情又增添三分。


過了兩天，這時蓋聶托人捎來了信，也到了高家。
信中述明，因為秦家主人贏政在收租地多增逗留時日，導致無法如期支薪；而他與衛莊所約定的日期就要到了，到時恐怕真得割下一塊肉來償還；雖然之後他又又有去找衛莊，但師弟緊咬著「約定」不放，非要他兌現承諾不可。
若真活生生被割下一塊肉來，估計到時候他也性命難保；因此想在將死之前，再見荊軻最後一面，畢竟荊軻是他這一生中最好的朋友。信上還說若是不克前來，也不會怪罪於他，讓他為難。
荊軻讀完了信，心裡難受，便將這事和高漸離說了。高漸離聽完一切的前因後果之後，便體貼的說：「此等有情有義之人，又是大哥好友，豈能棄之不顧。你我今日便先成親，好讓你帶上錢財去贖。」 兩人匆忙置辦婚禮諸多事宜，當日便成了親；荊軻趕忙帶上高漸離所給的雙倍錢銀，踏上歸途。高漸離心裡放心不下，在荊軻走後，悄悄的跟在他的後頭一同回去。


蓋聶坐在家裡不住歎氣，衛莊則坐在他的對面，悠閒的喝著他親手所泡的茶，目光玩味，似乎是在考慮該從哪裡開始割肉比較順手？
蓋聶苦笑道：「小莊，可否再寬限數日，待一發薪便雙手奉上連本帶息。」
衛莊笑著答道：「師哥，我卻不想要這筆錢銀，只要你身上的這一斤肉來抵償。」
蓋聶無法可想，只得應了他；心想是否該先請來醫者，以備不時之需，萬一血流如注，也好應急止血。
衛莊拉著他毫無反抗的身體入了內室，蓋聶正想著該不該將淵虹遞給他，讓他方便宰割；又或是鯊齒用起來會比較順手？
不料衛莊先是去脫他身上衣物，又去撫弄他腰間；蓋聶錯愕之餘，又覺不對。待身體有了異狀，起了實實在在的反應，反手便將自家師弟壓倒在床鋪上。
衛莊邪笑道：「師哥，原來卻是不行？」
為了考慮／顧及／證明師哥不是好當的，蓋聶只好賣力的出手／表現／展現／自己”還很行”！陪他消耗掉欠債的那一斤肉。


而後當荊軻趕回來的時候，帶著錢銀忿忿的趕去韓家要求借據作廢，他願意替好友以雙倍金額歸還，衛莊告訴他：「約定日期以過，蓋聶是一定要肉償這筆債！無論多久。」
荊軻悲憤之余又趕到秦家找蓋聶，對方好茶好酒相待，想到當初害了好友現在又不能幫他解決問題，荊軻自責不已，便和蓋聶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若是能救你，就算要犧牲我所有的一切，包括小高，我也要救你，換得你的性命。」
小高隨後入了廳內，聽了他這番話十分不高興，轉念一想又覺荊軻重情重義的這份性子，不就是自己喜愛欣賞他的主因？這股氣便吞了下去。
荊軻雖然心裡後悔在小高的面前說了出來，仍不改初衷，不願收回說出過的話。
蓋聶啜飲杯內熱茶，悠悠歎了口氣，對荊軻說：「我亦與你同。你的心意，我已明瞭。不過我與小莊之間已成定局，且不必為我擔心。」
荊軻見他言笑自如，嘴角邊帶著一份淡淡的滿足，還想多說什麼；高漸離已將他拉至一旁，低聲說了街坊裡探聽而來的情事；荊軻這才恍然大悟，直念道「阿聶你真不夠意思！」


秋風吹起，又是一年好年冬，
成雙成對、共伴出遊，
良時美景、佳眷良伴，
人生至此，何負快哉？


(翻譯：收成的秋天來了，今年也是個好年啊！成雙成對的身影共賞美景，怎能辜負這美好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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