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

【秦時明月同人】中秋(聶莊)

2011-09-26 21:41:11| 分類： 秦時明月-聶莊 | 標籤：蓋聶 聶衛 衛莊 秦時明月 秦時同人 字型大小
中秋

「大叔～今年中秋，我們烤兔子肉慶祝！」天明抓著一隻兔子倒吊的後腿快樂奔來，後面追著他跑的少羽跟得氣喘噓噓：「你這小子！老不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底！那兔子明明是我獵到的，為什麼你第一個反應就是跑來找你大叔啊！」
天明轉個頭扮個鬼臉，拉長左眼皮，又吐舌狂吠；「你又不會烤！還是大叔烤的比較好吃啦！」嘿嘿，再加上他荊天明獨創的「窯燒」神技，保證天下找不出第二個、不，是第三個做得比他們還好吃的人！
「唉～本少主真懷疑你的腦袋裡，除了吃和睡之外，還裝著什麼？」少羽兩手在身側攤平，表示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要你管！你不高興待會別吃，本小爺全吃了！看你還在不在那裡譏譏歪歪！大叔～」天明諂媚的笑著對蓋聶獻出兔子，被少羽仗著身高之便一把奪去，也跟著學做個吐舌鬼臉；「偏不給你吃！這可是我獵來的兔子！」
「啊！小氣鬼！快還來！」荊天明撲上比他高一個頭的身高，雙手往上構了老半天撈不著：「那是我的兔子！」
「明明是我的兔子！」少羽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你不講理！」
「你才不講理！」
兩人吵來吵去，蓋聶溫潤著一雙眼看著，心思飛回過往。

「師哥，中秋佳節家裡沒人等你回去？」少年衛莊靠在樹幹上，望著天際一輪明月。來到這裡已近一年，對鬼穀的熟悉像走在自家後院。
「來回奔波太不值。」少年蓋聶靠在樹幹的另一側，一同望著天上明月，以手為枕。
「和親人一起過節，算不得什麼損失。」衛莊說完見那人沒了回應，閉目休息似是沉睡，他熟知這師哥性情淡漠，既已不想提，多說也是白費唇舌；偏又此時心情極佳，急欲找人傾吐滿腔心事：「之前住在家裡，中秋時總讓人備了幾色點心、應景食品，親戚叔輩們也常上門叨擾，就在那庭院空曠之處，料理酒肉；一夜之間單單使去的肉品，平常人家一年也吃不上。」口吻中語帶炫耀，自得之極。停著等著，回應杏然，他已有些意興闌珊：「出門不比在家，這裡是什麼都沒有，剩下這一樹清寒，和……」一副不解風情的牛倔子脾氣。
「酒在師傅房裡有幾壇。」被蓋聶岔了話，衛莊滿臉的不高興；蓋聶松了手，腰臂打得筆直：「後院竹簍裡養著兩隻上回抓到的兔子，已養過一段時日，肉質肥厚，你可自理。」說完後不理會衛莊的反應，逕自往茅屋的方向回去。
衛莊得了個沒趣，口裡搓地一聲，瞪著那背影：「有什麼了不得，一記窮酸、心高氣傲。」心裡想起過往中秋在家弄花賞月的熱鬧景象，觸景傷情，執起地上枯枝，在沙地上寫寫畫畫，寄託思鄉歸念。待至夜深，月靜蟲鳴，風吹草木、搖影扶疏，方棄了枯枝，以腳抹地拭去一地痕跡。
及近屋前，聞得肉香酒香，急急趨前，屋前已架起火堆，烈酒入肉、肉熟生香，一向粗衣單食的那人席地而坐，似是聽見他步聲而轉頭，起身取了串肉遞上。
「久候不至，順手料理了那兩隻兔，上面塗了酒作料，增添風味，吃吧。」待衛莊怔忡接過，又轉身回去繼續燒烤他的東西。
衛莊近了兩步，對著他的背影低聲訴說：「這肉，有些烤得過硬……那兩隻兔，你都殺了？這許多二人共食……」
「剩餘烘製成乾，以利存藏。」執起手上酒壺，倒至肉上，滋一聲竄起白煙、飄香四溢：「況且，一隻太過孤單。」
「什麼？」專心吃食，耳裡聽不分明，衛莊湊在火旁，蹲下伸手去取他手中酒壺：「給我ㄧ口。」
「空腹飲酒易醉傷身。」酒壺自動閃開；換來對方一瞪：「肉已入胃暖腹，師哥可是健忘。或許興惜那酒，寧可白白作料？」
卻見那人搖頭；「小莊，醃漬之理，你在家未曾聽聞？」
衛莊不答，取過他手中酒；未得反抗。昂頭便灌，喉間猶若火燒刀割、頰面嫣紅；
不多時一壺酒液盡去，衛莊棄了酒壺，低頭去取那肉，蓋聶執住他手：「這串過熟且燙，待取另一串來。」
手心熱燙，衛莊任他握著不言，心道定是這火使然，熏得他渾身發軟。
指間多置一物，單手被包置於雙掌之中：「拿好，別落了土。」
衛莊看看手中肉串，又看看眼前師哥，再仰頭看那月娘；一屁股落地：「算了！髒就髒吧！」他本自峙身分不願席地而坐，此刻舒了心大口吞食兔肉。
夜本已深，待蓋聶察覺身邊之人動靜全無，背上卻沉沉多了份重量，喚了數聲小莊未得其應；轉頭見那人以背靠他背睡去，小心翼翼旋身擁他入懷，烏雲遮月，歛了他眉影光采。
竟夜未得沾床。

「哼！給你，這兔子本少主不需要了！」少羽火大之餘，將手中兔鬆手墜地，那兔機靈一繃，一跳一拐竄入草叢。
「啊！我的兔子啊！我的肉！」天明見到口肥兔不翼而飛，握著拳頭揪著他衣領興師問罪；「快還來！你害我的兔子跑了！」
少羽得意大笑：「這下子誰也沒得吃！」
遠處盜蹠走來：「我們那隊裡烤了些野味，你們兩隻小兔子吃不吃些？」
「誰是兔子！你才是兔子！」天明大聲反駁，氣完才想到方才所聞：「肉啊！我要吃肉！」雨散雲收；「少羽！我們去吃肉！」揪著人的手拖著就跑。
「啊～你走就走，做什麼拖著你大哥我跟著跑啊！」少羽狼狽的追著腳步，去聲漸微。
盜蹠對著蓋聶笑笑：「那兩孩子真折騰你，你倒脾氣好，穩著悠。」
「稚子赤心，不外如是。」
「那倒是……皮是皮了點，上次天明還爬到後山樹上掏鳥窩。」盜蹠抬起手來揮揮：「走啦！我得去看看那兩個小蘿蔔頭。」
蓋聶見他背影遠去，舉目望月若有所思。

-END-


備註:據聞當時並無中秋節日,此BUG還請包涵,我以後會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