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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明月同人】念_番外 吹風(聶莊)

2011-11-30 01:01:18| 分類: 秦時明月-聶莊 | 標籤:聶莊 聶衛 蓋聶 秦時明月 衛莊 字型大小
【番外】念_番外 吹風



*時間設定:同居後的兩年內;衛莊32,蓋聶31時。(秋天)

*狀態:已經有過1次H關係。



衛莊很愛一個動作,就是洗完澡之後,開著電風扇往濕頭濕身上吹;剛開始蓋聶還會制止,要他別這麼幹,後來發覺制止無效,乾脆買了台壁掛式的吹風機,防水的,釘在浴室的牆上,再三囑咐他洗完後先吹發再出來。

剛開始的幾周還有些效果,那頭白髮有了半幹的跡象;再後來,又故態復萌。

師哥沒辦法了,說也說不動,東西準備了效果也有限,這娃子真難教。於是又買了台掌上型的吹風機,洗完後直接揪著人去窗邊擺張椅子坐著吹發,吹幹才准走。

衛莊不樂意了,他愛享受那種風刺在濕頭濕發上的潔淨感,師哥卻老愛在他頭髮上盯睄;一回兩回,勉強自己適應對方的管理,當作是在為了相處和諧而忍耐,幾次下來,每回被抓著去吹發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便臭著張臉,任他擺弄那一頭長髮。

「小莊,這溫度會太燙麼?」蓋聶握著掌上型吹風機,站在他身後,另一手持著黑色長柄梳子,在長若飛瀑的白髮上移動,若隱若現之間,只見黑龍躍於其上,好不快活。

衛莊沒回話,板著臉看向前方,現在既不能動也不能走,只能待在原地任人擺佈。

「小莊?」師哥不放棄的問;那人勉強抬起頭,看著唯一可以看到的白色牆壁,心想這牆粉刷的不錯,就是時間久了難免有些髒汙,要不找個機會拿塊抹布擦一擦,看能不能拭得淨......?

見他老不回話,心裡有個底,這是心底不痛快呢?蓋聶繼續吹著那頭長髮,輕手輕腳的梳著,梳到幹大約花了三十分鐘,直到用手指插進發裡摸不到水氣,才滿意的放下吹風機;又梳了幾下,攏攏發,從袋裡掏出根準備好的紅繩,想把發綁了;衛莊察覺,閃了閃身、甩甩頭,沉聲說不用。

蓋聶還是照著自己的意思幫他綁了;衛莊沒再多說什麼,到客廳去開了電扇吹風,坐在沙發上時,那條紅繩已經被扯在手裡。

等到師哥收拾好東西、洗好澡,吹幹頭髮出來客廳,又看見某個人電風扇開得老大,一邊看電視一邊沖著風頭,滿頭滿臉的吹得鬢髮散亂......

「小莊。這樣做容易感冒。」直接了當的切電源;衛莊不高興的瞪他一眼,瞬間得了種錯覺,有頭雄獅不爽被破壞興致,沖著來人放出警告,再過來就賞你兩爪子。

不快的聲音挾帶威脅:「從以前開始,我就常常這樣吹風!」又去開電扇,按下開關,這次卻從方才的強風換成了弱風。

蓋聶不被察覺的歎了口氣,到房裡取了條薄涼被;攤開後從後方罩上衛莊脖頸和背後,包住了他,接著到書房裡去做自己的事。

嫌麻煩的把被子扯成一團,拉到旁邊;直到電視裡進了廣告,回過神來摸上被子,手裡輾了幾下,蓋在胸口,繼續吹風。

身上的水氣漸幹,電器用品被一一關掉,人也回房去睡。

蓋聶回房時,被子整整齊齊的折迭過,擱在他要睡的位置上。收好被,放進櫃裡,躺上床,拉了拉兩人身上的大被。被子被人的體溫烘得溫暖,還有家裡常用洗髮精和香皂的味道;閉上眼,任憑精神放鬆墜入深淵。那是一個只有黑暗而安靜的夢。

隔天晚上,現世報就來了,衛莊拖到他洗完澡,揪著他的發尾說:「師哥,總是讓你幫忙,這次換我幫你。」閃著惡作劇意圖,細長的眼眸掃過他的臉:「不然師弟我過意不去。」

「那就勞煩小莊了。」懷著感動和胸口處難掩的一絲絲騷動,這就是心動嗎?微笑著把吹風機交給對方。

當晚,在經歷過熱風的洗禮之後,蓋聶就很少再管他吹風的問題,只是想到時,還是會替他將發吹得半幹。

還有,適時的扔給他一條薄被。



-END-



備註:小莊故意整他,把頭髮吹得很幹的下場就是,頭痛啊、過於乾燥啊,長時間在熱風的熏烘之下、還有受制於人不得動彈的負面情緒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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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續 念_番外 吹風



*冬天

昨晚洗澡之後吹風吹得暢快,無奈風水輪流轉,抵抗不過老天爺的威力,該感冒的時候,還是感冒了。

衛莊早上起來的時候,頭重腳輕,到了下午,便到隔壁內科的同事那裡,想索討幾粒藥丸。可惜的是大醫院裡體制複雜,非得經過掛號、開立診單的手續,才能釋出藥劑。

醫生輪班的時間固定,再加上巡視病房和開會所占去的部份,便讓他放棄再去跑流程的想法,進了院裡附設的連鎖藥局,買瓶成藥的感冒藥水喝下,下午繼續投入開會的工作。拖到晚上大約六點,意識開始模糊,直覺想睡。赤練看他情況不對,要他回去休息,衛莊沒否定也沒答應,中午吃了超商的飯團;晚上喉嚨乾渴,只喝了些熱開水了事。

星期三夜晚值班急診的病患並不多,陸續又送來些小車禍、血糖升高、跌傷腿、煮面燙傷等小事的患者,再加上跑文書的流程,一個平靜的晚上很快就過去。拖到十二點交接的時候,才收拾東西回去。

路上的店家除了少數一兩間賣吃食的之外,大部分是關閉的,等停好車返回自家客廳,已經是深夜的兩點鐘。

頭腦昏沉坐上三連坐的沙發,外套甩上椅背,就著沙發橫躺,睡了過去。

早上蓋聶六點起來要煮早餐,發現客廳燈沒關,沙發上躺著人,猶豫之後,蹲在他身邊輕輕喚他:「小莊?小莊?到房裡去睡。」

衛莊沒睜眼也沒對他的話有反應,蓋聶只好把椅背上的外套蓋在他身上,又覺得不夠,到房內櫃裡再取來一條比較厚的毛毯蓋著。

早上動手煮清粥,家裡傳來濃濃的米粥香氣,煎上兩個蛋、自製自削的醬黃瓜,鹹菜心,醫院團購來的幹肉脯,就成了一餐。

客廳沙發上的人還在睡,蓋聶心想他今天似乎是輪休?想把人抱到臥室去睡,可惜睡夢中那人很不客氣、不肯就範的掙扎;蓋聶歎了口氣,又喚了兩聲小莊起床吃粥,那人眼睛還是閉得死緊沒反應;伸手碰碰額頭,沒特別發熱,還是常溫。

只得自己去吃,這一拖二就,指標已經指向八點,收拾碗筷稍作清洗之後,剩下鍋裡的粥和菜,仍舊擺在桌上,開車出門上班。

上班時總是心神不寧,惦記著家裡,手上的東西處理的告一段落,在十一點多打了電話回去,剛開始時是綿長的嘟聲,沒接通。

不放棄的又撥了三次,才等到一聲喂,慵懶而不高興,聲音中還帶著喉音的嘶啞,像老舊留聲機的產物。

「小莊,你感冒了?」儘量平緩語氣不帶責備之意的陳述事實,喚來那頭不高興的反擊:「沒事,上你的班。我自己會處理。」電話裡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衛莊心想,師哥聽了這話肯定會不高興,千思萬想偏就應了這句話。

「記得去看醫生。」蓋聶簡短的說了句,很快又得到回應:「我就是醫生,知道該怎麼辦。」

這下真的沒輒,只能淡淡說了句:「沒事就好。」掛了電話。

下午做業務檢討,拖到三點多,秘書還要增加應酬的部份,蓋聶要她幫忙推了,得回去一趟,被消遣說好爸爸回家吃晚餐,蓋聶苦笑一下,卻不打算解釋天明現在已經沒和他住在一起的事情。

回到家裡,椅上散放著外套和厚毯,桌上粥湯未動,房間裡衛莊睡著,想來早飯和午飯,大概也都沒吃。

人生病時特別脆弱,不管平時再怎樣強勢的人,這時也顯得虛弱可憐。

關了房裡的燈,在客廳沙發上取出公事包裡的檔看,筆尖磨硰紙張的聲音在廳內響起。

晚上八點,衛莊睜開雙眼,房裡昏暗不明,身上的熱、頭上的痛,消融的差不多,喉嚨裡的刺痛,倒是依舊存在。步出房外,卻見蓋聶還在沙發前的長幾上寫東西:「師哥──。」說出口後被嚇了一跳,沙啞暗沉、破碎到不像是自己會發出的聲音。

蓋聶抬起頭,微笑的收了筆,輕聲道:「你起來了,早上的粥熱熱好嗎?」

衛莊點頭,坐到餐桌旁去等著。

兩人喝著熱過後的粥,熱氣的白煙竄升,各想著各自的事。

「醫院輪休?」問了句想知道的事情,很快得到回答:「從今天開始,休三日。」

「附近的診所有開,在轉角彎過去第三間,那家不錯。你去一趟。」蓋聶說完半威脅的道:「不然我陪你去。」

這招果然有效,衛莊瞪他一眼:「我去。」穿上外套獨自出門。

衛莊回來之後伴著熱開水服了藥,便去睡下;蓋聶依舊到書房處理公事到半夜,回房後在昏暗無燈的情形下,仗著窗外的光線照射進來,各種物體隱隱約約僅存一個輪廓;站在床前看著那張睡臉出了一會兒神,才上床睡了。

隔天,辦公室裡,接到一通電話,蓋聶因病請假半天。可是詳細的情形,來電的那人卻沒有說得分明。

下午到辦公室的時候,那人笑得尷尬表示,不慎得了感冒,所以上午去了趟診所就醫。



-END-

2011.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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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完] (續 念_番外 吹風)



標題:生病之後_隔天

(副標題:陪夫人睡覺)



三十七點五度。衛莊傲然看著溫度計上的水銀刻度,停在紅線;不無滿意的心想:很好,這樣我們之間就平等了。

躺在床上的蓋聶燒得迷糊,穿著一身白色的棉衣長褲,半睜著雙眼,瞇成一條縫看他,嘴裡又被塞進溫度計;衛莊邪笑的說:「師哥也會生病,真是難得。」

那人悶悶的回道:「只是有些發熱──,應該不礙事。」說完後奮力想爬起來:「我去做早飯,你餓了吧?」可惜手腳有些使不上力,意識糊塗了,又閉上了眼,攤倒向前。

「小心!」衛莊一把抱住他的腋下,將他勾進懷裡:「師哥──,你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倔強……」呢喃似的歎了口氣,拉長的尾音逐漸消失;「既然病了,就該好好休息;還煮什麼早餐!」皺眉的提高了聲線,動作俐落的將人放倒之後,拉高被子覆蓋其上,安撫似的拍拍他胸口:「睡你的覺。我去煮。」

棉質V領的黑色襯衣,雪發披散;嫌煩似的甩到耳後跟,套上廚房牆上掛著的、蓋聶常用的圍裙,上面是用絲線繡著一隻黃色小雞展翅奔跑的模樣,衛莊看看正好貼在胸口處的小雞,皺了眉──真是幼稚!

面對冰箱裡的食材及空空如也的鍋碗瓢盆,有些苦惱,搬了一些材料放在爐邊的流理臺上;提起擱在爐上的炒鍋,心想假如是炒飯的話,若以兩個人的份量而言綽綽有餘,但讓病人吃上如此乾燥的東西……?猶豫片刻之後陷入專注的思考,不覺間腰際撫上了一雙手,隨後抱緊了他:「小莊。」

衛莊吃驚的松了手,炒鍋墜在爐上,發出一聲巨大的鏘聲;耳旁微微散發出人體吐出來的熱氣,搔癢著耳廓。「師哥──」衛莊冷聲道:「我正打算做些炒飯,你不好好的臥床休息,卻來這裡妨礙別人做事?」

「還是讓我來吧。」蓋聶鬆開了手,想去搶他手上的炒鍋握把,被推開未果,卻得到對方的嘲弄:「蓋先生──好精湛的手藝啊,是不是嫌棄他人煮得不夠美味,構不上你的水準,就怕吃了這一餐毒死了你?放心──當初麟兒沒死,可見得就算及不上大廚的水準,做個家常便飯,應該還算不上是個問題;你就安心的去床上等著,別來這裡礙眼。」

好像又在無意中造成誤會了啊……蓋聶只好苦笑,有個疑心病甚重、又容易吃醋的伴侶,他到底是該慶倖還是不幸?

「那……我在這裡看著你煮。」蓋聶抱著昏沉的頭和賴著不走的心態,仍舊抱著衛莊的腰,頭還擱在他的肩上。他絕不承認是怕某人燒了廚房……或者是傷了自己。

衛莊先是嫌煩的動了動右肩,才閉口不語,手裡去取飯勺挖電鍋裡的飯和汲水,左思右想也該讓病人吃些香軟的食物,炒飯太過乾燥了……

取了芋頭削皮切塊扔進鍋裡,開火煮粥,經過大約十多分鐘,粥滾芋熟,撒了些白色晶體,熄了火,偏頭往後瞧:「喂!」蓋聶趴在他肩上,眼睛閉著,狀似睡著。

面臨這種進退不得的情況,衛莊選擇直挺挺的站著,盯著那鍋粥,神情複雜的又發呆了十多分鐘;蓋聶醒了,抬頭看他一眼,見他情況不對,太過安靜,試著喚了聲:「小莊?」心想方才聽著切菜時沉穩而規律的聲音,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打瞌睡,也是身體不適之下所產生的疲倦感太過濃厚所致;察覺自己將全身重量倚靠在衛莊身上,心裡有些自責,這要是換作任何一名普通女性,早就被壓垮了吧?為什麼小莊不肯叫醒他?就是將人推開、或者是摔在地上也無妨。

衛莊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焦慮些什麼!身上撐著另外一個人的重量,在做事時固然不便,卻升起一股微妙的安心感,彷佛和這人的血脈相依連,甚至可以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他身上所傳來的溫暖熱意和屬於生命的脈動。

蓋聶見喚了數次之後,仍然得不到回應,只好撐起身體,離開得遠些;身上的重量減輕的一剎那,溫度降低、流失的速度很快,衛莊反而升起一種不舍的感覺。

蓋聶看了爐臺上的鍋子一眼,低低的說了句:「煮好了啊;讓我來。」

衛莊推開他的手,瞪他一眼:「病人到一邊去!」

坐在四方形的餐桌旁,中央被擺上一塊隔熱墊,衛莊將粥鍋穩妥的安置,除了圍裙放好,又去廚房拿碗;蓋聶看著他忙進忙出,心想這真是難得的景象,以往總是他在忙,而衛莊等著吃;偶而來上一次,還挺新鮮……,想著想著,不由得嘴邊掛上一抹微笑。

衛莊見了他笑,滿臉嫌棄:「別笑得那麼噁心!」擺了碗筷匙,替他添上一碗粥。

被抓到小辮子般的心事,蓋聶趕緊恢復面癱,一本正經的捧著碗,喝了口粥,隨即神色怪異,動了動眉。

「怎麼?」發現他動作遲疑;手裡未停,也替自己添了碗粥,筷子撥動碗中米粒,往口裡扒了一記,下一秒,愣在當場。

竟然是,甜的。

想到方才的透明晶體,神情難看,兩道眉角拉得老高,瞪了蓋聶一眼;方才要不是他在旁邊讓人分心,也不會糊裡糊塗的加錯東西!他額骨深遂,豎起眉來不怒自威。

蓋聶看了碗裡一眼,又喝了小半碗;衛莊見他喝粥,沉聲喝道:「別喝了!」自己做事自己承擔,站起來收拾碗筷,又去奪他手裡的碗;蓋聶攔了攔,護著碗:「芋頭軟爛適合病人,粥內不過是稍具甜味,正好也帶出了芋頭本身應有的香氣。小莊,將冰箱裡的醬瓜給我。」

衛莊狠狠的瞪著他,臭著臉看著,卻看不出絲毫的破綻;那張臉舉棋若定,喝粥喝得極為自然,還不忘再去將碗裡殘存的粥品添滿。

盯了好一會,這才去將冰箱裡的醬瓜以及一些肉鬆、魚罐頭之類的方便食品取來,一一置於桌上;伴著甜粥,又鹹又甜,別具一番滋味。

用畢後時間已經將近九點,今早蓋聶發燒、衛莊又輪休,缺少警覺之下,起得頗晚;這時吃完熱食,神志清楚了些,蓋聶看著時鐘之上,時間分秒的跑,打算去換衣上班,離開餐桌往臥房走。

衛莊還在吃,有一口沒一口的撥著碗裡的東西,看他往房裡走:「師哥──,你去哪裡?」

「上班。」蓋聶頭也沒回,答完後如常走著。

衛莊壓低了聲音,沉聲道:「不准去。」

蓋聶停住腳步,訝異的回頭,旋即轉身看他,遲疑道:「小莊?」

「你去做什麼?園裡的小孩多,你現在過去,也只是在給他們添亂!」很不客氣的說完,之後又再度狠狠的瞪他一眼:「現在小孩抵抗力又不強,你去那裡也不過是再多製造出幾件病例!還不死心。」

「我可以待在辦公室裡,不會跟他們有太多接觸的機會。」淡定的口吻,說到底就是想去上班。

「明明早上連站都站不住,還敢在那裡逞強。」衛莊放下手裡的粥碗,走近他摸了一下他的額頭;蓋聶喉嚨幹癢,忍不住咳了一記,抬手掩著嘴,另一手格開他靠近的身體,低聲說:「別過來,燒已經退了;怕又傳染給你。」

「少跟我廢話,看你是要自己走回去躺著,還是要我……打昏你送去躺著?」衛莊放下手,與他對視,互不相讓。

僵持了大約十分鐘,蓋聶妥協了:「今天有個重要會議,是在下午……我是主席,不能缺席。」

衛莊轉身就走,挨著客廳的沙發坐下,執起小幾上的話筒:「電話給我!」

蓋聶報了一串數字,衛莊便照著撥了號,那頭傳來一道禮貌的女聲問好:「您好,這裡是永育幼稚園的園長辦公室,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衛莊以遲緩的語速,堅定而命令的態度,沉聲道:「蓋聶,今天上午,因病請假半天。」

電話裡的女聲顯然大吃一驚,聲音提高不少:「園長他生病了?要不要緊?什麼病呢?怎麼病的?」

「等他上班──你再自己問他!」說完後,果斷的結束了通話,掛回話筒。

「現在,」衛莊抬頭看著那個還傻站在原地的人:「你去躺著,待會九點半診所開門,先去看診。」

那人歎了口氣:「小莊。你不該這樣跟人說話。」他想,方才接電話的應該是秘書,八成是被衛莊的氣勢給嚇壞了;就算再怎麼不高興,也不該隨便擺出醫院主任的派頭。

「師哥──,現在是……換成看我不順眼?連說話方面──,也得管上一管?」聲音危險的上揚,隱然帶有爆發的前兆。

「我不想跟你吵,只是據實以告。人,該以和為貴;更何況,對方只是個陌生人。面對就算是為了那份薪水而忍氣吞聲的人,也不該頤指氣使;諸人生而平等,職業,只是項為了餬口而學習的技藝和冠上的名號,你我地位皆是相同,何不如儘量用平和的口氣說話。」

「你說夠了沒有,蓋聶!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這些還用不著你來教訓我。」衛莊從沙發裡站起來,態度倨傲的逼近;對方也起了警戒之心,盯著他的動作,一瞬不瞬不敢稍有懈怠。

接近的瞬間,從右下角的地方往前突襲,衛莊右手執拳,往他胸前進擊;蓋聶警覺在心,略微往左後方偏了一步,抬手成弓,右肘肘擊及時擋住這下進擊;衛莊下一記的右腳盤腿掃來,客廳並不大,後退空間有限,上面又有天花板擋著,根本無法往上跳,空有拳腳卻施展不開;蓋聶只好往前步進,跨過衛莊蹲低的身體,右手勾住他脖子向北放倒。

這一次反應,大出他人意料之外,兵行險著;若是判斷不夠精確、反應不夠迅速,在盤腿掃來之時已被放倒,哪裡還有機會可以跨過;被勾得往後仰躺倒地的衛莊,腦子被迫撞了一記堅硬的地板。「唔!」傷患坐起身後,撫著後腦勺皺眉。

「小莊?撞到了哪裡?」趕緊低頭去看,再伸手審視傷口,蹲在地上將人扶起靠在懷中。

「閃開!」衛莊推開他的胸口,狼狽的自己爬起:「既然你還這麼有精神,那就隨便你好了。」

「我……並非故意勾你。」武術中人的直覺反應,制敵機先,他也是做了才覺不妥……,收勢卻已不及。

衛莊瞪著他:「敢做不敢當,你真令人厭惡。」

蓋聶沒有解釋,只是扶著他起來,遲疑的說:「……我去躺著。」

衛莊見他低頭走進房裡的背影,轉身坐進沙發裡,右手還不時的摸著後腦勺揉著。



過了半個鐘頭,衛莊坐在沙發裡看著今天的報紙,屋內靜悄悄的,落針可聞。看了一下時鐘,已經超過九點半,為何師哥還不去就醫?

衛莊放下報紙,站起來,看了臥室門口一眼,又坐下;拖到了十點鐘的報時鳥鳴聲響起,那時鐘裡的機械鳥規規矩矩的打開小窗戶,爬出來叫了十下,又縮回去關上窗戶;這個當初別人送來做為禮物的機械鐘,衛莊很是喜歡。

報紙裡的字,已經看不入心。

擱著報紙在長幾上,走進房裡,卻見蓋聶直挺挺的躺著,房裡沒開燈,正看著天花板上的夜光星星發怔。大白天的,星星還不會亮,看過去只是普通的塑膠片罷了,窗外的日光斜射進來,除了靠衣櫃的邊角以外,其它地方宛若鋪上一層金粉,還發出淡淡的黃色光暈。

聽到他腳步接近的聲音,蓋聶偏過頭:「小莊……」隨即辯解似的閉上眼睛:「我……睡不著……。雖然身體比心裡,還要疲倦得多。」

「你眼睛老是開著,當然睡不著。」衛莊坐在他身邊的床上,想拉高他身上的棉被,被只手握住了手臂制止:「別拉上,被裡熱。」

「生病的人,沒有資格在這裡討價還價!」衛莊硬是拉上了棉被,直到脖頸間。

「……」見多說什麼也無效之下,蓋聶只好接受了這份好意。「方才我一個人待在這裡,不斷的想到以前的事;想起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只有十六歲,人又驕傲,褐發裡夾著白髮;我直覺這人真是拼命,是不是操勞過度喚來的。」

衛莊嗤笑一聲:「很可惜,讓你失望了,這天生的發色,是隔代混血遺傳產生的結果。」

「後來師傅安排交上了手,才發現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並不是全部的人都是弱者,碰到對手的興奮感,讓我忘了一切,全心投入在練劍和你的比試之中。」蓋聶的目光轉為蒙矓,似乎是在回憶當時的情況。

衛莊傲然道:「身為對手,你也不差,第一次讓我嘗到了敗北的滋味。成為鬼谷傳人的弟子,首先得在一番的競爭之中,能從眾多的敵手裡脫穎而出;我已習慣了他人匍伏於腳下的滋味,你,與他人不同。」

「師傅收留的孩子不少,從世界各地遴選出優秀的資質,再施以訓練;並在過了15歲之後陸續進行比試,勝者再與其它勝者相較,經過了無數次的對決之後,所遴選出來的強者,才有資格成為鬼谷傳人之一;而鬼谷傳人的名額,不過其二。」

「就因為如此,這個位置才有他的意義存在;那些弱者,只配在這世間裡成為樂土的塵埃。話說回來,你今天提到這些翻舊帳的事情,又是什麼意思?又不是七老八十了,還靠著回憶來逞威風。」說完之後,用手觸碰了他的額頭,那燒如預計中的,已經退了。

「你十八歲那年和我說得那些話,讓我之後一直耿耿于懷……」蓋聶遲疑道,話聲已不如方才清晰果斷。

「那時你甩頭就走,隔日又消失了蹤影,真是不給人面子。」衛莊皺眉想離開床邊,再跟這人說下去,毫無用處。

蓋聶抓住他撐在床上的手臂,坐起身來:「我花了將近十一年,來明白對你的感情。」

衛莊盯著他的手,神情轉冷:「放手!」

「那時,我以為你只是在和我開玩笑;又或者這些,是你的另外一個計謀,想陷我於不義之中。」這時,蓋聶用力一拉,將那具身體拖得打個踉蹌,跌坐在床上,囚禁在懷中。「所以,我不敢面對,我走了;離開了鬼穀派,也離開了你。」

懷裡的掙扎越演越發劇烈,幾乎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拘束住那具不屬於他的身體:「這些年來,雖然我陸續用其它的方法來得知有關於你的消息,卻總是不敢回去見你。就怕這半吊子的感情,會再度的傷害到你。」

掙扎停止了,靜靜的待在他的懷裡;蓋聶追尋著他的目光,看到的是一雙含帶玩味意思的眼眸。

「所以,你想通了,之後?」衛莊決定再聽一聽,這人是否狗嘴裡,也可以吐得出象牙。

「之後因緣巧合,終於在醫院裡再次碰見你;那時也是我所始料未及。」

「這麼多年過了,誰都會變的。」

「你和之前的差別很大。」

「無論是誰,被人那樣不明不白的施以羞辱,想要不變,也是很難的。」衛莊瞇細了一雙眼眸,低聲道:「既然你今日說了這麼多還不錯聽的話,我就暫時饒了你。蓋聶,已經過了十點,你還不快去診所開個藥?不過──,我學醫的經驗是對於感冒的人來說,最重要的還是發發汗最快好。你知道什麼運動──,最容易出汗嗎?又不傷身;對現在的你而言──?」

低聲說話的聲音宛若吟唱的詩歌般環舞在耳際:「可是──,假如不能讓我感到滿意的話……,你這下午的班,也不用去了。去了,也只是在浪費時間。」

蓋聶眨了眨眼,將他放倒在床上;伸手撫上那張驕傲的臉。衛莊按住他放在自己臉上猶疑的手,笑了一笑;對方受到引誘般的以指描繪著唇角的曲線,從喉嚨裡發出艱澀而粗啞的語聲,伴隨著少見的迅速果決:「我……,會盡力。」

「唉──你這做事思前想後、拖拖拉拉的個性,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衛莊穩定的雙手下移,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褲子,扯下甩到一邊;另一方面則是將那頭長髮整束攏齊撥到右側胸前;不然壓在背上移動不易,易扯動頭皮,實在難過。

「做事之前,本就該三思而後行。」那正經而認真的聲音,也給了如同預期一般的答案。

「做事的時候,若是像這樣事事猶豫,只會少掉很多的機會。該做的時候,就該看準時機,一擊而中!」接著抱緊自家師兄的腰,逼得他俯身貼近;不多時,得到一句低聲的回應:「與其為了事後補救而後悔,倒不如想清楚了再做決定。」

惋惜牛似乎不管牽到哪裡還是牛,衛莊咬上那道細長脖子耳後的地方,留下一處紅點;那人似乎痛了一記,皺了眉沒吭聲;心想這人的好處之一,或許是這種有事勇於承擔的態度最是吸引他?至少他不會有機會幫忙擔心對方的事情,因為那人碰上了困難的事,只會說也不說的,以一己之力挺身面對;而最讓人不滿的地方,也在這裡。

「小莊……」蓋聶撐開了他兩手之間的鉗制,脫去身上上衣,稍微折好放在床邊地上。視線往下移動;見到那塊已有蘇醒跡象的欲望,先是出手輕柔的摩娑棍身,雙手再往上移,掀開了他胸前那件棉質V領的黑色襯衣,翻滾卷拉至胸口之上;袒露的胸膛,健壯的體魄、麥色的肌膚同時呈現在眼前;其上那誘人的紅色朱果,正飽含羞怯的顫動著,引人採擷。

蓋聶心裡一動,搔刮般的刮上胸口嫩紅,不意外聽見一聲接著一聲忍耐的喘息,以及右大腿忽被異物緊緊夾住的壓迫感;心想這個時候或許該做些能鬆懈他防備的事。放棄猶豫的抽出大腿,再以單膝斜插在他的兩腿之間,以撐開他的身體;再次伸出食指,分別彈了彈胸口上的那兩道粉色茱萸。

胸口的刺激激得他一時失了自製;衛莊放棄收束雙腿的打算。身體的直覺、自衛的動作,快於大腦處理後所下達的指令,立刻全力揮出右掌試圖要去打他的臉,卻被眼明手快的蓋聶一把抓住了手腕,壓到身側;另一手也不服的立刻破空襲來,再次被蓋聶另一隻手制住;衛莊瞪著他厲聲指責:「別老愛做些多餘的事!」說完後突覺失控的態度太過明顯,掩了暴怒的氣息,隨即冷聲放軟了音調:「難道……,你不過單純的想征服我?」

「小莊。你錯了。我們之間,並沒有所謂的征服者,與被征服者之間的關係。」蓋聶發出一聲歎息:「而且,性,從來就不該是一種報復;對我而言,那不過是種暫時的逃避罷了;我所希望的是,能夠讓你得到真正的快樂。」

「我的快樂?」衛莊低聲的笑了:「我只知道,若是做了會讓自己覺得快樂的事,那就多做;師哥──。至於快不快樂的這個問題,從來──,就不需要你來操心。我,從以前到現在,總是一直隨著自己的心意而活著。不像你一樣,是個固執追求無用正義的空想家。在遇事時當只輕鬆的縮頭烏龜,根本像個廢物!」

「我並不是如同你所說,是遇事就躲的縮頭烏龜。」蓋聶眉宇間泛起淡淡的怒意,低身含住他的耳垂輕啃;衛莊偏過了頭,脫出他口舌的控制,濕潤的口水在耳口之間,拉扯中牽出曖昧的銀絲。

「這些廢話,我沒空去聽。我只知道──我想做的,從來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放手!你憑什麼在我之上?」衛莊怒瞪著他,態度惡劣、氣勢洶洶;只可惜,被人壓在身體下面跟床之間的姿勢,怎麼看也對威嚇的效果,打了大半折扣;反而更刺激起對手鼓搗漸升的興趣和欲望,激起滿頭滿身、興致盎然的細密汗珠。

「我知道,對於任何事,你一直都很努力。」沙啞的聲音流曳在室中:「不過……在意的這種感情,確實不應該用暴力來呈現。」蓋聶放開了壓制他的手,解開了手指上卡其褲的褲頭,自動自發脫去他身上上衣:「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相信你很快就會明白……。」

低頭細密的親吻著那頭霜發,再抬起頭來,由上俯視著他:「今天,我們不接吻。等到病好了,我再加倍的補償你。」說罷抓住他雙足腳踝,直接弓折他的雙腿,抵在胸前;衛莊根本不願意聽他多說,撇過頭側往一旁,不肯看他。

「我會很輕,你忍耐一下。」粗長的欲望,從下身開始緩緩推入,進行蝕肉啃襲的動作;衛莊十指指節陷入床單之中,聚結成團;缺少潤滑的男性身體,在被外力強加入侵的情況下,湧起劇烈的不適感。

好不容易推進了三分之一,兩人都已經渾身熱汗;衛莊更是悶不吭聲的不發一語。

蓋聶皺著眉頭試著再往前推進,卻總是不得其法:「難道從上次數個月前到現在,你都沒有過和任何人……」衛莊的內在熱得像蒸爐,緊緊的咬著他不放;就連一點回轉的空間都沒有,像是座等待開發的蠻荒之地。

那人立刻報以焦躁的口氣:「這不是你該管的事!」誰會想到這次又會被他……;不是該一人一次,這才算得上是公平?氣極之下,收縮著小腹的力道,讓蓋聶又嘗到了硬被夾成了熱狗堡的滋味。「唔──。」看他皺眉忍痛的表情,讓衛莊感到一陣快意。

不上不下的廝磨,經過久了,就成了一種折磨;稍稍退出後,衛莊抵在胸口的雙腿被拆開,往兩側大放;蓋聶上半身往前俯伸,看著他:「小莊,抱緊我的脖子。」

見那人根本懶得理他,只是皺著眉頭偏過臉咬著唇,雙頰飄起兩朵暗紅色的紅雲;「小莊!」蓋聶又一聲急促的呼喊,讓那雙遲疑的手,緩緩的伸出,勾在他的脖頸之上;「小莊──。」又再一聲緩和的歎息「我想要你──」,撫上他的臀部,就著兩人結合的姿勢往上提起。

蓋聶跪在床上,將他的身體拉近貼在胸口處,被外力所驅使,逼得衛莊不得不將重心往前傾,將全身的重量倚靠在他的身上,右手攀住他後背、左手勒上他脖頸,像要勒斷般狠狠用力;身體內緊束的力道,也在雙手使力攀緊這根人柱的時候,不得不放鬆;再加上重力的作用,斜插而上破開了內側肉壁,讓蓋聶輕而易舉的突破了阻礙,順利的深深刺入。

感受著體內越發脹大的欲望,以及自身已經抬頭流下了羞恥汁液的所在;調節著胸口的呼吸,配合著對方動作的頻率,衛莊吞忍著即將衝破出口的低吟語聲;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想要離開,卻發現已經無法放開手;只能貪求著更多更多的一時之歡,只好隨波逐流,讓縱橫在身上的兇器,穿插在彼此之間。

蓋聶盡責的邁動著腰力,時而扶高、時而放低他的臀部,也讓雙方之間在心理上的界限與防線變得模糊。被衛莊勒緊的脖子和下身,也像快被折斷了一般,儘管已經深入到沒頂的程度,仍舊大力的驅使著前進,施加壓力的往前衝撞;心想假如不能再多拓寬一些,恐怕下次再度進來的時候,又得經歷過一番披荊斬棘般相同的經歷。

想到這裡,不再客氣的用力刺入靠攏,讓兩個人的身體,貼到近到不能再近的程度;受到擠壓的影響,衛莊啊──的一聲,衝口而出的長聲悲鳴,跟著釋放出男性的菁華;動作間,也扯落了對方系發的布條,散亂的白髮與黑髮相迭在一起;遺留陣陣麻痹襲來的下肢,和酸軟無力的腰肢,以實際行動抗議著主人的過份使用。

「小莊……你……我都還沒……」師哥此時只能報以苦笑,自力更生。緩緩從衛莊的下身抽身而出,纏綿廝磨的肉壁仍咬著他不放;衛莊抬高了頭,向天呼出幾口沉重的濁氣,等到完全抽離他的身體,人已經被折磨的倒在床上,四肢癱軟、欲振乏力。勉強提起精神,雙手撐在身後兩側,試著想起身;卻被提高雙腿,擱在肩上。

衛莊一驚:「師哥──,你又想做什麼?」

那人沒回話,只是身體更往前傾,執起手中欲望,岔入他雙腿之間,摩娑兩側大腿內側,來回迅速摩擦;不多時,白濁的液體噴濺在下腹之上,心裡想著果然還是得看著臉比較有感情?

衛莊鐵青著臉看著這一幕,此時下半身的控制權還操在對方手裡,脾氣不好發作;咬著牙看現場的”慘況”,心裡罵翻了天;卻見師哥的第一個反應放了手,起身去廚房抽來餐巾紙幫他擦拭,當身邊堆滿了像鴿子一樣多的粉色餐巾紙時,衛莊的臉色之難看不在話下。

在”鴿子”堆積的情況增長到告一段落之後,才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令人終身難忘的話:「很好,師哥──,你終於證明了,你不是一個廢物。」只是個,很會製造廢物的,人!



午飯弄了”蛋炒飯”之後,蓋聶去了轉角彎過去第三家的那間診所,這時已經將近中午十二點的休息時間。在護士和醫生不太高興的注目眼光下〈這人快到休息時間才去當然會遭白眼!〉,態度從容的自述病況,取了藥之後驅趨車前往幼稚園趕著參加下午一點的會議;面對自家秘書不解和探究八卦的好奇眼光,只好尷尬的說:「上午察覺得了感冒,去了趟診所就醫。」隨即出示診所的收據證明清白,然後悄悄的松了口氣,幸好有跑上這一趟;於是他的請假真實性很快被確認,之後被眾人忽略得一乾二淨!

家裡的衛莊躺了一下午,還憤恨的給衛麟打電話,解釋今天為何沒去參加寶貝女兒的鋼琴演奏會,主因是身體不適、感冒未愈,……在貼心女兒的句句安慰和理解的話語聲中,再次體會了親情的溫暖。

至於師哥所承諾過的”幸福快樂”?誰知道~那個就……見仁見智吧。



-END-



師哥所謂的真正的快樂,指得是"雙方都在享受、放開的親密時光",

可惜筆者不才……沒能表達得出百分之一。



2011.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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